姜穗宁不再理会韩邦,冲王氏勾了下唇角,用前所未有的温和语气对她说:“大嫂,不如你来给我带路?”

一边说着,一边从袖中摸出一片金叶子,放进她手里,“这是报酬。”

“哎,哎!”

王氏被这一声大嫂喊得心花怒放,从未觉得姜穗宁如此顺眼过,一把将金叶子塞进胸口,带着姜穗宁往院子后面走去。

韩邦敢怒不敢言,在商渡的威压之下,甚至连动一动都艰难。

他不停地冲着韩延松使眼色,想让儿子拦住王氏那个蠢妇。

韩延松看了他一眼,像是没看懂一样低下了头,沉默不语。

“这就是方小娘的房间了。”

王氏领她去了西北角的一个小屋子,又略带惋惜地感慨:“方小娘跟着公爹在城外清清闲闲地住了十多年,也算是享过福了。”

“伺候一个比自己爹都大的糟老头子,也算享福?”

姜穗宁怼了一句,推门进去。

房间不大,屋里也没什么东西,几件洗过的衣裳放在床边,叠得整整齐齐。梳妆台上放着一盒面脂,盖子虚虚搭在上面,没有扣严。

一切都是很日常的样子,越发证明了所谓的私奔纯属无稽之谈。

姜穗宁弯腰在梳妆台下面摸索了一会儿,好像找到了什么东西,被她收进袖中。

王氏站在一旁好奇地打量,忍不住问:“你找到什么了?”

“秘密。”姜穗宁丢下两个字出了门,又问她:“韩邦的书房是哪间?”

王氏下意识地指了个方向,又飞快道:“你不能进去,公爹不许旁人进书房的。”

姜穗宁冷笑了下,“我今天还偏要进去,他能把我怎么样?”

她大步走到书房前,一把推开了门,如狂风过境,把里面的东西全都翻腾了一遍。

韩邦站在前院,听着书房里传来乒了乓啷的声响,低头掩去唇边一抹讥讽。

他又不是傻子,发现方小娘进过书房后,自然第一时间就转移了重要证据。

不过姜穗宁这么急着过来,倒是让他明白,向来安分的方小娘,为何会突然打探他的行迹了。

啧,年轻人还是太沉不住气,死了个人就慌了手脚。

韩邦在心底阴恻恻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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